喻色趁此机会急骤后退,直接就退到了一张桌子后,把自己与墨靖尧之间保持一张桌子的距离,这才站定,然后喘着气道:“已经一起吃过饭了,墨先生,没其它事的话,我走了。”
她边说边后退,她就是想逃。
逃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不然,之前所有的努力就要化为泡影了。
不行,那绝对不行。
眼看着她退两步后转身就要跑,身后,墨靖尧沉声道:“小色,你说我发烧了。”
他这一句,成功的让喻色停在了人前,然后定住在那里。
是的,墨靖尧发烧了。
真的发烧了。
她之前就知道了。
她是个会诊病的医生。
虽然还没有领证。
但其实那会子不用手摸墨靖尧的额头,她也知道他发烧了。
之所以伸手去触摸他的额头,那是因为她那会的身份是‘喻色同学’而不是喻色。
而身为‘喻色同学’是不会诊病的。
不会诊病的‘喻色同学’就只能用手去试他额头的温度,然后提醒他他发烧了,这是合理的流程。
现在已经被拆穿了喻色的身份,所以她知道他发烧一点都不稀奇。
身为喻色,她要是不知道他在发烧,那可就是稀奇了。
不过,喻色此刻却是脑仁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