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概是没戏了。
陈曼曼给陈父出主意,“公社领导上面不是还有镇领导,镇领导上头还有县领导……爸你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你要是病倒了,可咋办?”陈父深以为是,打定主意第二天就去县里。
第二天一大早,镇领导的吉普车就开到了陈家村。
余奶奶还是那句话:“陈家不厚道骗婚在先,我们家要离婚,不可能去照顾陈良宵。”
妇女主任拉了余奶奶的手,劝道:“我们华国的婚姻法是规定了婚姻自由,但是如果男方不同意这事就判不下来,只能调解。
等时间久了,咱们女人的名声也给祸害地差不多了。
能和平分手这是最好的,就当吃亏是福了,您总不希望您孙女离婚后以后不嫁人了吧?”不愧是做思想工作的,几句话就说到了余奶奶的心里。
余奶奶咬牙:“那我去医院照顾人!反正音音绝不可能给人端水端尿。”
音音以后还要清清白白嫁人的。
余哲哪能让余奶奶去,“我去!”陈良宵是吧,照顾不死他!余妙音哪能把自家人送去让陈家人折腾,“不用争了,我去请个人!我这个准前妻出钱请人照顾陈良宵,这份情谊,想必谁也没话说吧?”镇领导对视了一眼,这——确实没人说。
送走公社领导后,余哲就载着余妙音去了镇医院……陈奶奶不放心家里人,一大早就让陈今弛载着送她去医院了。
所以,陈今弛比他们率先一步到医院。
等余妙音两人到医院时,就看到了陈今弛翘着二郎腿坐在医院的椅子上,陈良宵包得跟木乃伊一样,却还给陈今弛递苹果,请陈今弛打个电话给章舅舅,拜托章舅舅帮忙介绍县城里的男科好医生。
陈今弛弯了弯嘴角:“或许你可以求求她,她治好了我的舅舅顽疾,她说的话可能更管用一些。”
陈良宵转身就看到了倚着门框的余妙音,“音音,你怎么才来看我?”这副嘴脸就好像两家之间什么龌龊事情都没发生。
陈家人都是选择性遗忘的吗!陈良宵换上了一副愤愤不平的哭腔:“我原本已经好了,我进城来给你买礼物,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