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乌骓小心心还是小灰灰,这段时间被温暖每天骑去草场训练,已经能很好的做到令行禁止了。
胭脂也不遑多让。
被赵成峰那句意味不明的话怔住,枪声响起的时候,温暖还没反应过来。
可手里的缰绳下意识的抖了一下,胭脂便腾地跃了出去。
温暖瞬间回神。
再不去想赵成峰要做什么,以及她为什么要后悔。
温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眼前几米开外的远方。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耳后的哒哒声穷追不舍,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一点点缩短。
温暖更不敢掉以轻心。
赵成峰前脚离职,温暖紧随其后就从大甜甜那儿听了八卦,说他和何屿森前几个月就在接触另外一家马术俱乐部了。
对方开了多少薪酬不知道,但是给出的职位比在千骑只高不少。
如果没有何屿森那档子事,两人大概会到领了年终奖再提辞职。
只是,阴差阳错,没撑到那时候。
哒哒!
哒哒哒!
马蹄声越来越近,近到眼角余光处能看到赵成峰的白色骑装。
温暖攥紧缰绳,身体压低,反手一甩马鞭。
胭脂跑的更起劲了。
几个呼吸的功夫,就甩开了几米的距离。
赵成峰显然没想到胭脂这样一匹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老马还会激出这样的潜力来,马鞭甩的更急了。
即便如此,两匹马之间的距离仍旧肉眼可见的拉大。
很快便经过了第一个弯道。
哒哒!
哒哒哒!
马蹄子都快撩出花儿来了,好不容易距离缩短了些,可温暖一扬鞭,第二个弯道又拉开几米去。
就那么几米,不远不近的吊着。
就像夏日午睡时,耳边那只嗡嗡讨人嫌,可不管你怎么挥手它都嗡嗡绕回来的苍蝇。
赵成峰怒了。
第三个弯道在百米开外,照这个速度下去,温暖赢他势在必得!
可输给温暖,丢人丢到特么姥姥家去了好吗?